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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說,等高的比例承載,似人型看板的負荷,會成為靈魂的牢籠,我想到的竟是Jacqueline Mary du Pré。
那天,到光華商場買點東西,一不小心,被市調訪問的阿桑叫住,只因為我嘴邊叼著一支菸。反正閒來無事,又想起當年在市調工作的日子,同理心加上無聊,就跟著去做做訪談。我說,現在市調公司的小姐越來越正,眼見兩位打扮妖豔的妙齡女孩問:『抽什麼菸?』然後不客氣對著阿桑指使叫喚,一切盡收眼底,卻顯惘然,之於我而言,不論你身為任何職位、職階,你永遠沒有權力瞧不起"人"的存在,更何況是長輩,引導我去訪談的阿桑年紀幾乎可以當他們的娘,卻看到他們一副頤指氣使的模樣,我應該拍桌子轉身走人,卻因為知道市調是論件計酬的,只好當作幫阿桑的忙,當那兩位正妹頭上一樣長陰蝨的不予計較。
離開光華商場,搭乘捷運回到府中站,身旁一個女孩,長相清秀可愛,嬌小的身材有著白皙的皮膚,目光劃過,卻發現更為白皙的大提琴琴箱,立起來的琴箱幾乎與她同等高度,看著她辛苦揹起琴箱,邁步往前,跌跌撞撞的前進步伐,只好幫她扶住琴箱說:『我幫妳吧』她回應一個微笑,離開捷運站,我們一前一後站著聊天,得知她是台藝的學生,主修大提琴,於是我不斷好奇想著"總是有女生選擇被世俗認為不雅姿勢的樂器演奏",霎時,腦海浮出畫面,是Jacqueline Mary du Pré對於大提琴的愛恨情仇,甚至是那支大的嚇人的琴箱禁錮著一個人的靈魂,於是她極力想破壞琴與她之間的關係,卻又發現自己永遠躲不開這樣的輪迴。
目送大提琴琴箱幾乎擋住背影的女孩遠去,抬頭望著台北的天空,如果湛藍,那一定是偽裝的,因為它不懂,這世界已經多少人為了"台北"的美名嚐盡苦頭。
腦裡浮起是Jacqueline Mary du Pré的《艾爾加協奏曲》,以及那不知名大提琴女孩,遠走闌珊的印象,以及所有追逐夢想努力的"台北無蝦米"(這是Mocy有趣的字眼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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